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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共 2 篇
  • 高以翔猝死:熬夜赶工、忍饥挨饿,影视人的生命难道如此廉价?

    11月27日,因录制综艺节目《追我吧》而突然晕倒被送往医院急救的台湾艺人高以翔,经抢救无效不幸去世,年仅35岁!医院宣布原因为心源性猝死。随后《追我吧》节目组也发布了声明:01消息一出,全网都炸了!一时间,不论是大众还是娱乐圈,集体悼念高以翔。《追我吧》节目组也瞬间成为了网友们口诛笔伐的对象。节目组无辜吗?并不。原因之一是有消息曝出:《追我吧》节目录制的难度和强度实在太高了!高到艺人们的身体经常性崩溃,安全得不到应有的保障。然而在这种情况下,节目组并没有选择延缓录制进度,或者让艺人进行充分的休息,而是继续拼命录制……原因之二就是上面大家看到的:高以翔是在录制节目时奔跑过后休克在了花坛,但他晕倒后并没得到迅速的抢救。节目组也没采取任何急救措施,这段时间至少有15分钟,早已过了抢救心源性猝死的黄金4分钟。一石激起千层浪,在网友们扒出节目组强度太高的同时,那些艺人因节目录制而出事故的老消息也倾泻而出!“费曼录《爸爸去哪儿2》,眼角受伤缝针”;“王宝强录《真正的男子汉》时骨折,已住院”;“乐嘉在录制《了不起的挑战》时,关键部位严重摔伤”;“张杰录制《王牌对王牌》节目时,用玻璃管吹乒乓球因缺氧晕倒,砸到凳子上导致面部淤青”;其中跟高以翔同样让人心痛的,就是黄家驹。而2018年10月,李咏的病逝更与过度工作密切相关。还记得马未都先生在微博上发长文悼念,其中提及最多的就是李咏的敬业:早起晚睡,曾录节目把自己录吐了。02海恩法则指出: 每一起严重事故的背后,必然有29次轻微事故和300起未遂先兆以及1000起事故隐患。录节目好好的,为什么会猝死?因为这些综艺节目录制的背后都有一个共同的隐患:熬夜。不得不说,如今国内综艺凌晨录制已经是常态。因为节目组考虑不周,导致明星、艺人、工作人员意外受伤或者致死的例子比比皆是!还记得赵薇有一次说自己曾经在节目中,四天四夜只睡了3个小时!还突然有低血糖的感觉,她摇晃了下身体摸了一下头,但周围没有一人有反应。而像《追我吧》这种户外竞技类型的综艺节目,也越来越受观众欢迎。大家宅在家中看着电视机或电脑屏幕,艺人们在屏幕另一头拼命地奔跑,营造出或紧张或搞笑的气氛,让我们娱乐。这让厂长想到了《娱乐至死》中的一句话:电视是我们了解文化的最主要方式。于是,电视中表现的世界便成了这个世界应该如何存在的模型。不管是什么内容,也不管采取什么视觉,电视上的一切都是为了给我们提供娱乐。难道,在消费主义已经极度膨胀的今天,我们还允许消费艺人的生命来换取娱乐这样的事情发生吗?娱乐至死,如今却真的变成了——娱乐“致”死!是啊,这哪里是“敬业”,而是玩命!看到这里,厂长只想质问这个节目组:相煎何太急?综艺节目的幕后工作者们,不论是策划、导演还拍摄制作等人员,何尝不也是高强度工作,连续几十个小时熬夜奋战?那为什么也要逼迫艺人们一起熬夜录制?《劳动法》规定:劳动者每日工作时间不超过8小时、平均每周工作时间不超过44小时、用人单位应当保证劳动者每周至少休息一日,等等。可是这条规定,在影视娱乐行业里只能一笑了之。虽然关于996、007工作制的问题已经是老生常谈了,但现在都9012年了!问题没得到解决,却是频发的事故和家人的悲痛。最近的一个案件就发生在今年7月。某网剧剧组在北京杀青,而剧组的灯光师之一李勇军,还完器材交了对讲机,回到宾馆。晚上9点半,李勇军接到灯光组老大的电话,说片子杀青了组里聚个餐。但李勇军回绝了,他说有点困,准备睡觉了。直到次日下午3点,宾馆保洁人员才发现李勇军已经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了。送去医院急救后,宣布李勇军已经去世了数个小时……更迷幻的是,没有任何人跟死者家属对接善后工作。对于劳动合同和保险情况李勇军的灯光组老大也一口“不知道”。一张该剧的通告上显示:剧组的成员共同经历了“漫漫一生中的短暂的672小时”。于是,李勇军的家属和老乡们断定李勇军是由于工作过劳死而去世。但死因到底是什么,还没人知道。(资料来自「娱理」)在影视行业里,熬夜加班,24小时泡在片场和电视台里的例子并非只此一个。厂长还记得,在采访今年电视台一档国家大型盛典70小时直播节目的导演时,他说:“70小时的直播,只睡了7个小时,节目结束后还有三天在单位值班。”但厂长从他的描述中听得出他心中的自豪。试问有多少影视从业者,将敬业和创作当做自己连续工作24小时的理由?另一位导演跟厂长说:“我们都对自己说,连续通宵拍摄可以,连续工作24小时都没问题,大家都是这样,这个行业就是这样,你现在不工作,别人就会超过你!”下面这位25岁的影视创业公司女CEO,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从未在12点之前休息过,凌晨1点的机场,凌晨2点的北京,凌晨3点的高速,凌晨4点的酒店,凌晨5点的办公室。传说中的“没有集齐凌晨风景系列的创业者不足以谈人生系列”,谈不完的项目,喝不完的酒,做不完的方案,开不完的会。生活是工作,工作还是工作,晚上不敢睡去,早上不敢醒来,一睁开眼就是白花花的支出。每天都不得不思考几个问题:寒冬之下,如何保命?保命之后,如何立足?立足之上,如何突围?身体上,似乎没出什么大毛病,也就是掉发一大堆,胸口隐隐作痛,急剧肥胖,内分泌不调,从此月经是路人。于是,在这些人的“引导”下,这个行业越来越不把基本的人道当回事,不对不可以的事说不,美其名曰为了创作、为了事业。影视工作者,自此就彻底沦为了“影视民工”!03然而,这样的工作模式在行业内不能得到改善吗?我们还要以“默认”的姿态助涨这可怕的、丧失人性的工作制度备受推崇吗?一时间很多问题,我们无从知晓答案。冷静下来,还要透过现象看本质。第一,在国内娱乐至上的媒体环境下,艺人众多,众口难调,节目组需要协调时间。一位综艺节目策划告诉厂长:“即使通宵录制很多情况下也不是节目组说了算,白天明星们要参加各种活动,晚上才有空档期。但很多公司会坑艺人,工作安排的很满了还要让艺人熬夜接通告。要么就是有些艺人想挣钱想红,接通告接疯了。自己也不注意身体。”第二,成本控制。在我国,影视行业酬劳基本是按天计算的,这就造成了节目录制跟广告公司一样需要压缩成本。做预算时拼命挤压进度,压缩制作周期,强迫工作人员加班加点,因为一旦机器开始运转,场地、人工、艺人……每分每秒都是钱。第三,行业门槛低,竞争压力大。相对于其他行业而言,影视行业并非高薪职业,但却是热门职业。因为入门门槛低,有相机的就能当摄影师,会画分镜能编故事的就能当编剧做导演。宣发、策划,更是没有统一专业标准去衡量,有很多人都是朋友、邻居,甚至一个村集体出来干的。专业非专业混在一起……这就造成行业内竞争压力极大,一切都是为了生存,迫不得已。第四,从业者权益缺乏保障。欧美和日韩的综艺节目早期也有疯狂的时候,但他们经过改善对节目制作有了明确的要求,还制定了很多规定也写入了法律条文。在电影工业发达的好莱坞,美国电影人有自己的工会,包含各大工种。成熟的工会制度保障了从业者和工会成员的合法权益。其中,雇主如期支付加班费、社会保险、工作时长以及对新技术的培训和认证,都有完善的标准。户外综艺节目的现场医疗也必须到位,现场参与录制的观众也要有明确的引导和应急疏散预案。谨防像高以翔这样的不测发生。然而,影视从业者权益保障和制度完善,在我国还任重而道远。首先是需要国家出台相关法律法规和制度进行约束;其次是影视传媒公司、电视台等单位也应该多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考虑团队和员工的身体健康,只有这样公司也才能良性地发展。最后,身体还是自己的,制度和外界因素始终不能成为我们消耗自己生命而连续工作的借口。这样的电影梦即使再伟大,也不是“可持续”的。往长远了看,虽然我们不可能在短期内达到像好莱坞工业体系一样的标准,但我们可以从自身做起,坚定以及勇敢地对那些会让你受到伤害、有损身体的工作模式说不!为自己发声,为同行的从业者们争取权益。在高以翔的微博话题下,演员宋佳写下了这样一句扎心但真诚的话:“当熬夜变成敬业,当拼命变成应当,当生命不在的时候,谁来保护谁。高危职业,同行们热爱的同时请保护自己,爱护自己。”正如宋佳所说,只有真正地“爱护自己”,我们才能没有后顾之忧,更好地为了创作、为爱发电。

  • 看《饮食男女》里如何表现吃

    《饮食男女》讲述的是20世纪90年代的台湾,圆山饭店最了不起的大厨朱师傅和三个女儿的故事。朱师傅在老伴去世后独自抚养三个女儿。然而随着女儿的长大,她们各异的性格和渐渐强烈的逃离旧家庭的愿望,令老朱感到力不从心。他想维持家庭的愿望只能靠每周末的家庭聚餐来得到形式上的实现。每一次的聚餐都会有对于这个家庭来说爆炸性的新闻,从老二家倩宣布买房到房子投资失败再到家宁和老大家珍先后通过婚姻突然的离开父亲的家。整部影片一如平常的生活般平稳的推进。依次介绍老朱、家珍、家倩和家宁各自的生活状态。多条线索同时展开,娓娓的讲述着老朱一家人看似平淡实则各种矛盾交织的生活故事。这种质朴中又带有戏剧性的夸张的效果,是通过导演丰富纯属的镜头语言营造出来的。细腻的场面调度和对各种视听元素的充分运用,为影片的成功打下坚实的基础。影片开篇就是一场很长的讲述老朱准备一家人周末聚餐的戏。导演多采用特写镜头刻画老朱精湛的厨艺。同时,再配以特色的中国风的音乐,整场戏的节奏流畅,有条不紊。后期制作中,又采用了累积剪辑的方式,从不同侧面、不同景别、不同的角度来累积渲染老朱熟练高超的技艺和大厨的风范。值得一提的是,在老朱接电话时,镜头又从简洁的分切镜头变化为流畅的移动镜头。在整洁、井然有序的大厨房里,我们看到了一排排“壮观”的刀具以及墙上挂着的代表老朱大厨身份的照片。我们在听着老朱讲电话的时候(当然这段对话也是极其巧妙的,为后文埋下伏笔),以及把老朱的身份了解了,一举两得,十分简洁。影片中讲述仪式性的周末家庭聚餐共有6次。这6次聚餐的情节设置和镜头语言运用,不仅有力的推动了情节上的外在发展,更展现了人物心理的逐渐变化和人物之间关系的微妙改善。影片开场的第一次聚餐,导演采用大广角镜头拍摄全景,呈现了一家人每周一次的聚会场景。同时配合以每个人的单人镜头,不让任何两人在同一个镜头内,暗示了在影片刚开始家人感情上的疏离。第二次全家聚会大餐,影片也有一段交代老朱准备过程的画面。他在将筷子插入鱼嘴时准备杀鱼时,竟然下不了手。旧有的熟练、冷静、按部就班的生活节奏第一次出现了转机。第二次的聚餐没有采用广角镜头拍摄全景,并且出现了父亲给家宁夹菜的温馨场景。但是,仍然采用单人镜头,说明家人之间的感情仍然没有达到实质性的进展。第三次聚餐,家宁突然宣布要离家结婚。旧有的家庭模式第一次面临被打破的危机。这时候导演反而舍弃了单人镜头的运用,改用双人镜头令人物两两处于一个画面。而且不采用蒙太奇切换,而利用镜头的运动来进行场面调度。仿佛是在暗示,在面临旧家庭的破碎,亲人的真正分离时,家人之间的感情在走向逐渐的融合。第四次聚餐,运用一个移动镜头,父女三人一起入画。此时,经历了前面一系列事件的发生和铺垫,显然家人之间的感情也更加亲密,而镜头语言也恰到好处的表达了出来。老朱最后一次准备晚餐,是准备好要对大家宣布自己和锦荣的婚事。也许是内心的紧张与慌乱,尽管有两个女婿的帮忙,老朱的厨房依旧是一派鸡飞狗跳之势。他不仅把炒菜的铲子掉到了地上,连雕冬瓜盅这样手到擒来的简单工作也力不从心。这场戏和第一场老朱的娴熟形成了强烈对比,似乎在暗示着,旧有的循规蹈矩的家庭秩序即将分崩离析,新的秩序正在酝酿之中。第五次吃饭,一家九口一起团圆的场面十分壮观。导演采用广角镜头突出这种壮观和仪式感。同时,配以两人三人镜头,表现了此时一家人感情之间的融合。在这个场景中,摄影机的运动微妙的暗示了一个三角关系的存在:镜头先将老朱和以女主人身份自居的梁伯母置于同一画面;镜头向右一摇,又将老朱与锦荣置于同一画面。镜头的运动似乎在暗示在这三人中要发生些什么。最后一次吃饭,老宅就只剩下家倩在厨房忙乎,只剩下老父亲来赴宴。老朱丧失了味觉的人生,在这餐女儿亲手煮的饭中,重新开启。最终,父女两人双手紧握的画面,温馨而感人。关注新片场学院-让作品加速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