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

你是否要取消绑定(第三方名字)账号?

将该作品添加到专辑时,将从我的主页中隐藏
确认 取消
将该作品添加到专辑时,将从我的主页中隐藏
取消 确认
文章 共 3 篇
  • 新片场11周年庆活动来啦!

    一、引言时光荏苒,11年如弹指一挥间,这一路走来,新片场始终与影视创作者们如攀登者一般,一步一步稳健前行,而每一次回望,都能看到我们共同书写的篇章。现在,在11周年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我们将一同庆祝这一重要的里程碑,新片场在此奉上足够的诚意回馈给创作人,用最真诚的方式庆祝你我相伴走过的这十一年!新片场特发起十一周年感恩回馈特别活动,不仅有新片场会员、作品通充值优惠大放送,还有场课会员买一赠一!参与手记特别话题,更有机会点亮「新片场十一周年纪念徽章」,感谢你长久的信任与支持。二、活动介绍活动时间:2023年8月26日 - 2023年9月26日周年活动第一弹:「新片场会员」连续包年限时立减89元!活动期间购买新片场普通会员连续包年,首年仅需259元!点我立即购买>>周年活动第二弹:「作品通充值」加赠推广金,充多送多!活动期间充值作品通推广金,不仅有专属折扣,还会加赠推广金,多重优惠折上折,作品通优惠最低可达6.6折!立即参与>>周年活动第三弹:参与手记话题,赢「新片场十一周年纪念徽章」!活动期间,参与新片场手记话题版块「新片场成立11周年」,说说你与新片场的故事,为新片场送上祝福,即可获得新片场十一周年特别纪念徽章!ps.PC版手记广场上线啦!快来试试吧!为新片场送祝福>>周年活动第四弹:「场课会员」,限时买一赠一!活动期间,场课会员年卡限时2年199,抓紧机会,开启你的知识之旅!立即抢购>>三、结语诚聚11载,此间不忘初心;此后征途漫漫,也愿你我一路同行。新片场在此祝所有影视创作者们终能登上高峰,抵达梦想之地!

  • 当创意不再被信任,是谁杀死了广告人?

    你被裁员了吗?你被砍预算了吗?你被拖欠尾款了吗?2020的广告人,一定不好过。受疫情影响后严峻的行业形势,让所有从业者都不得不绞尽脑汁,为了那些不燃烧经费的创意,为了在行业中生存下去。广告人正在逐渐失去尊严。这让厂长想到了去年末On Brand创始人陈耀福和他的女儿做的一部访谈短片——《谁杀死了广告人?》片中受访的9位都是国内广告行业的大佬,像奥美大中华区董事长宋秩铭、亚太广告节总裁林俊明、马马也创始人莫康孙……他们是真正启发一代人、推动创意、引领行业的广告人。虽然几位大佬在言谈中,没有透露太多的悲观看法,但他们对行业细节的阐述中,至少可以起到发人深省的作用。01广告人杀死广告人其中让厂长印象最深的,就是港中文大学广告学硕士导师邓志祥说的——广告人,正在自相残杀。“有的时候代理商会私底下打电话给客户,说我不收比稿费,让我来做吧。还有人说,他们五天不行,我们三天都做得到,让我们来。……这样是创造不了这个行业的尊重的,这班人心不齐,大家都比便宜、比贱的去做。”这种现象,相信从事创意行业的人都有感受,有的刁钻客户,你不接,自然会有人舔着脸去接。在邓志祥眼中,能称得上广告人的“广告人”已死。他说:广告已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现在的广告了。毕竟,现在的广告业跟60年代的广告狂人时代已经完全不同了,真正有心负责创意和策略的人自身温饱都成问题。之所以说,“广告人”被杀死了,其实他更想表达的是广告人缺乏职业精神的现象。而这种职业精神是什么?记得《一个广告人的自白》中有一个观点:要敢于说真话,客户花钱不是为了听好话的,广告是服务业不是服从业。把“服务”当做“服从”来做,也让现在的广告人们自称为“广告狗”、或者“互联网PPT民工”。他们见证过各大城市凌晨4点的街道;他们因为客户的需求变动和修改而愤怒,又因客户说要自己做而抑郁……图源:公众号「大创意」可能广告人会说:这都是无奈啊,迫不得已之下只能服从甲方爸爸。但与此同时,很多人也会因为自满、不服等情绪挑起内部的矛盾。如果这一点你get不到,就赶快去看看美剧《广告狂人》吧。图源:公众号「大创意」很多广告人的理想是有更高的年薪,更大的理想则是被行业认可,让自己的作品获一次大奖。而在广告圈中,当某一个作品获奖后,总会有一些圈内奇奇怪怪的人出来“认领”奖项。下面这个来自全球知名广告杂志Shots的短片,精准的揭露了获奖后广告圈内互相厮杀、追名逐利的嘴脸——《当广告人获奖后》在一条船上,广告创意团队拿到了一个广告奖,正在庆祝的时候,船上开始来了各式各样的人.....比如ECD(执行创意总监),行规里他不需要直接执行,但却能在获奖的名单上有他。再比如客户,做项目的时候各种不喜欢,就因为付了钱,于是听到广告获奖了,也过来抢个风头。或是社交代理商,就为作品发了三条微博,就想加名字。最后连实习生,提了一个被否的创意也来抢名字。而这些所有人的争吵,最终都被集团全球CCO(首席创意执行官)收割,他乘坐飞机过来拿走奖项,大喊一声“伙计们,干得不错,请继续加油”,留下一群在船上干活的广告人。看完这个广告人做的广告奖宣传片,才真正明白邓志祥先生说的:“这班人心不齐,不团结”,是有多么的不团结。02相信数据,没人相信创意杀死广告人的,不仅是自己,这个问题跟如今这个时代的大环境脱不了干系。正如MCCANN中国CCO郑以萍说的:很明显的感受,“就是从iPhone诞生之初,广告行业的时代就变了……”智能手机、移动互联、大数据。这些先进的科技手段,让传统广告的媒介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除了媒介上的发展,“品效合一”、“私域流量”、“下沉市场”、KOL到KOC……概念分秒更新,因此广告人陷入一波又一波的营销热潮中。前智威汤逊大中华区CEO唐锐涛指出:我们太着迷于大数据的可能性,以至于人们同时害怕两件事,一是科学的微观目标定位营销,二是关注创意传播的重要。光看这句话,可能还不太理解。但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人们宁可相信数据,也不愿相信创意。数据来自于哪里?是那些肉眼可见的数字,是那些显示在公众号文章下面的阅读量、是微博的转发量、是短视频的播放量、是产品的销售量……到了2020这个“直播带货元年”,数据又约等于直播声浪。等到企业CEO、央视主持人都下场直播的时候,直播带货、电商经济、流量变现,这些概念正在一步步吞食人们对品牌创意、对广告重要性的认知。广告的价值是需要用商业和创意双向衡量的,但流量就是真实的数据吗?在这个传播数据可以靠刷、产品销量并不包含退货量的年代,数据不一定是真实可靠的。厂长前两天在豆瓣上看到一位执行创意总监的自述:“我们同事老问我,说你看那个广告好吗?我说不好,像屎一样,为什么要让我看,为什么要浪费我的时间来看这样一个屎一样的作品。他们说因为刷屏了,都在转。”很多前几天看完《后浪》的广告人都开始了怀疑人生的灵魂拷问:刷屏,真的是广告的终极追求目标吗?不找流量明星代言,Agency还有活路吗?厂长还是那句话:在这个信息泛滥、各类传播平台流量为王的时代,广告需要给人们一个选择看它的理由。我们永远不能低估了创意。03转化、跨界、破圈…广告人被品牌主绑架了回首过往一年的营销案例,曾经高喊的“内容裂变”正在渐渐失去光芒,品牌主们失去了大部分耐心从而将目标都放在了转化上。从2017年的“百雀羚长图广告”、2018年的“番茄炒蛋”刷屏,到2019年“啥是佩奇”爆红朋友圈,背后是撑不起高传播量的低转化率。广告《世界再大,大不过一盘番茄炒蛋》所以,众多品牌开始将眼光投向更简单粗暴、转化率相对直观的直播带货等等。但当你在电商世界中接触大量商家后会发现,95%以上的老板不懂“品牌”,充其量就是做个有一点实用功能的商品,从上架到停产,如夜航小船,无人知晓。赵圆圆在同质化严重的电商圈,很多商家不选择为产品做广告的原因是三条疑问句:找广告公司做啥?广告公司有流量吗?做广告不等于烧钱吗?去年1月份,就连知名快消品牌宝洁P&G,都在国际消费类电子产品展览会CES上说道:“我们把太多的精力放在了宣传上,我们不停地在寻找平台、投放广告,但是属于广告的时代很快要结束了,我们需要思考的是一个没有广告的世界。” 在不断的缩减广告预算后,作为全球最大的广告主之一的宝洁竟然呼吁“一个没有广告的世界”。与此同时,那些做广告的品牌主们呢?B站、小红书忙着破圈。杜蕾斯、麦当劳做衣服了,皮炎平做口红,网易严选出了葫芦娃彩妆,各大品牌都在跨界。说白了,品牌主们依然认为还是传播群体越大越好、流量覆盖越广越好,就像唐锐涛说的:他们不敢直面精准目标的定位营销。2019年,行业的现状已经逼得奥美开始做淘宝直播的案例了。不过做电商案例对于经验丰富的广告公司来说,如同让CCTV主持人主持婚礼,不仅学得快而且驾轻就熟。换句话说,只要还有品牌、还有消费,广告公司就不会死,广告人也不会饿死,只是可能很长一段时间抬不起头。亲爱广告人们,从创意的产出者,变成了被品牌绑架的奴隶。但终究希望这样的现状只是一时,总有品牌会在流量中觉醒,找到自己的定位。也总会有坚持下去的创意热店和广告公司们,服务这些优质的品牌,做出证明广告人尊严的优秀广告。参考资料:[1] 2019,中国广告行业有多难?| 广告狂人[2] Who Killed The Adman?| NormanOnBrand,陈耀福[3] 2020,广告人并不是时代的落水者 | 赵圆圆

  • 同理心是我最好的工具 | 摄影中的女性视角

    “我认为女性会去看深层的情绪,而且他们不会害怕这些情绪。”当电影摄影师 Joan Churchill 谈起在摄影机背后工作的女性时说道。她在完成作品《一个连环杀手的生与死 Aileen: Life and Death of a Serial Killer》时,需要与被摄对象保持很近的身体距离,并要逐步建立信任。去年在纽约举行的名为“女性的凝视” (The Female Gaze)主题影展上,Filmmaker 杂志有机会采访了几位参加座谈的女性电影摄影师。在座谈中,摄影师们达成了一个共识:同理心和直觉是他们工作中的一项关键技能。与其讨论在电影行业里做为一个女性摄影指导意味着什么,Filmmaker 杂志更多地是和摄影师们探讨在拍摄中如何对情感的表达进行处理、自己的身份在工作中的意义,以及其电影作品的创作心得。这让我们了解,女性摄影师独有的“凝视”是如何造就了这些作品中细致并有开创性的视觉语言,使得每一帧画面都能让观众感受到丰沛的情感。Q:你的摄影风格让人感到非常流畅,在你拍过的作品中,剧本中的哪个部分会给你灵感,你在不同的影片类型和调性里是如何保持自己的风格的?A:我希望我的每部作品中都有深刻的联结,某种程度上讲,这将反映我是如何接近这个世界的。但同时我也很希望成为一个可塑性强的摄影师,能尝试多种不同的风格,因为不断重复同样的事情是很无聊的。当我读到一个剧本,我会问自己:为什么这部电影很重要?为什么它需要被拍出来?这是我最近的创作导向,现在的电影中充斥着垃圾和暴力,所以迫切需要一部电影来纠正这些,或者增加一些颠覆性的元素。不然拍电影还有什么意义?Q:这部影片(The Miseducation of Cameron Post,2018)的画面风格没有任何华丽的设定和场景,让人感觉几乎毫无修饰。你和导演是如何在这部电影的摄影风格上讨论并落实的?A:导演和我认为在摄影上需要体现出故事发生的场所是什么样的机构以及角色们所处的压抑环境。画面色彩主要由低饱和度的米色系构成,构图造型也来源于场景自身一些规整的形式化结构。我们希望避免与同类题材影片的华丽场景雷同,因为这部电影是非常忠于现实的。片中没有华而不实的光影,描绘欢乐的瞬间也依然有阴云笼罩。导演希望电影的内在是深沉的,因为即使故事人物离开了长大的场所,他们在那里受到的创伤也不会奇迹般的结束。Q:我发现你的摄影风格在运用电影手法的同时,还保持了原始感和真实感。你是如何运用摄影机、灯光和构图创作出这种特色的?A:当灯光和构图都确定好以后,我透过摄影机看画面时会问自己一个问题:现在形成的画面是否能让人产生故事需要的感知?我希望人们看到画面时能忘记有摄影机的存在。Q:你和导演 Claire Denis 合作过很多次了,你们的沟通流程通常是怎么样的?每次合作会有不同吗?A:每次与 Claire Denis 合作,我们都会对影片主题进行研究,找到一些不同于以往故事画面中的东西。每次对摄影的探讨都好像是在探究信仰。Q:你能说出你参与的电影里,哪一个瞬间是你觉得情感传达得最好的场景吗?A:舞蹈的片段通常能轻易地传达出强烈的情感。也许是因为大部分片段没有对白,也许是和舞蹈一样,体验摄影机的节奏跟上演员的节奏。但一般来说,如果摄影机没有传递出更丰富的内容,任何镜头都会产生这种平实的情感。Q:你在这部纪录片中的画面处理十分高效,为此你做了怎样的准备吗?A:本片导演 Nick Broomfield 十年前拍摄过一部关于 Aileen Wuornos 因杀害六名男子最初被捕的纪录片。我们当时正在拍摄纪录片 Biggie and Tupac (2002),Nick 收到了法院关于出席 Aileen 上诉终审的传票。我带上我的第一台数字摄影机(Sony PD 150)就出发了。我们获得了法官和警察的允许,得以在狱中采访到Aileen ,还通过她儿时玩伴的证词了解到她悲惨的童年。Q:在拍摄 Aileen 的故事时,是如何在获得画面效果的同时,还能为未知的情况做好准备?A:尽管正在进行另外一部影片的拍摄,我们感到 Aileen 的故事发展很重要。没有资金支持,我就用了自己的小型摄影机拍摄。这是我第一次用小机器拍摄,当我可以把摄影机捧在手中,而不是扛在肩上时,我与被摄对象的关系彻底改变了。也许是因为摄影机不再挡在我脸前,让我更像一个参与者。我可以做为一个旁观者,而不是一个玻璃镜片,被访者可以看到我的表情和现场反应,从而卸下心防。对我来说,这意味着更有临场感。同时,小型摄影机因为减弱了他人面对机器时的不自在,而少了很多束缚。很多从来没有面对过摄影机的人在和我们的相处中,透露了一些与艾琳私下交往的细节。我希望能融入到人与人之间的互动中,所以在拍摄时和他们靠得很近。这意味着他们会经常意识到我的存在,我们会有频繁的互动。这是一个不小的考验。Q:你认为你的摄影机是你的延伸吗?你作为创作者的情感视角是如何运用到拍摄中,能从你的作品中举例说明吗?A:拍摄这部影片中,构图如此紧凑,有很多 Aileen 的面部特写,正是我的情感视角影响了画面处理的例子。我的确把摄影机看作自己的延伸。排除了过度理性,我仅仅是把摄影机指向我在那个瞬间最感兴趣的方向。例如,两个人正在交谈,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先将摄影机指向说话的人,然后当我变得对倾听的人更感兴趣,摄影机的方向就随着我的兴趣点而动。当然,在摄影机背后的人一定要倾听和参与。我会尽量使摄影机可以进行任意移动,这样能及时完成现场需要的镜头运动。很多摄影师在拍摄时没有足够注意被摄者正在说的话或正在做的动作,没有考虑拍摄到的片段是否会限制剪辑师的发挥,或是并没有捕捉到重要的瞬间。当主人公情绪高涨的时候,很多情况下最好的选择是不要移动摄影机。我以前拍过一部关于心理急诊室的影片,那里的人们都处于极端的状态。我不想因为我的存在而增加他们的痛苦,所以我找到了一个固定机位,有时会一直待在那儿,记录下医生和患者交流的整个过程。总的来说,摄影师想要记录真实发生的生活,需要对他们遇到的情景保持敏感和尊重。与人交往的能力往往比摄影水平更重要,如果能真诚的对待被访者,就更容易被人们接纳,进入他们的生活。这是一个有特权的位置,作为摄影师应该尊重这段关系,不要背叛它,把摄影机“捕捉”到的经历呈现给观众。拍摄 Aileen 的故事是我遇到过最困难的拍摄经历,因为当时她已经决定接受死刑,这在情感上是非常艰难的。我拍出了比平时景别更小、构图更紧的画面,拍摄时我完全没意识到,直到成片后有人指出这一点我才发现。Q:连续地看你的两部作品 The Neon Demon 和 The Milk of Sorrow,我发现你真的能够描绘出角色的内心活动,并让观众产生共鸣。你是如何在通过构图、灯光等镜头语言勾勒出人物的情感曲线的?A: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发现。我的确试着通过摄影来反映出角色的情感曲线,每部作品都会根据其本身的视觉语言去选用不同的方式。在 The Milk of Sorrow(2009),女主角 Fausta 一个递进的方式逐渐占据了画面。一开始,画面主体是环境,她还没有找到她的位置。当母亲在第一场戏中去世,窗外的城市环境通过镜头运动占据了画面,她突然从舒适安全的房间内部被移到了外部。或者准确地说是外部侵占了内部。当她在钢琴家的家里工作后,我们在家的空间取景,构图遵循了房间的建筑结构, Fausta 在画面中只占一小部分,位置无足轻重。我们会调整她在画面中的大小,也会在构图不协调时,变换她在画面中所处的位置。随着剧情发展,当她开始掌控自我后,画面中她占据的规模也开始变大,最终构图以她为重心,她拥有了整个画面。Q:The Neon Demon 具有其独特的美感,你是从那个环节开始加入的?和导演 Nicolas Winding Refn 合作是个怎样的过程?A:和 Nicolas 导演的合作非常令人兴奋。他没有一开始就给我视觉参考,而是和我讨论了很多话题,比如关于作为外国人生活在洛杉矶的感受,或者关于情绪、感受、音乐。他给了我一份对他有启发的歌单,另外还有一份影片列表,但那些影片都不是用来做视觉参考的,更多是作为情绪和调性的参考。他不会直接告诉我他想要什么样的画面,而更像是片单里所有天马行空的电影在某种情况下交织起来形成了 The Neon Demon 的样子,但那时我依然没有具象概念。我很早就加入了筹备,我们一起选定了所有场景。每个场景我们都看了多个备选方案,通过这个排除选项的过程,还有关于“需要什么,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的讨论,我们开始构筑 The Neon Demon 世界。Nicolas 很好的一点是他会给团队很大的发挥空间,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同时又非常开明,勇于突破舒适区,承担风险,无畏失败,拥抱过程,这样大家都能把最好的发挥出来。另外一点我很欣赏他的地方,是他会按照剧本的时间顺序拍摄,这使得整个过程更加协调统一,剧本和电影可以随着拍摄而发展和成长。与其它电影不同,我感到我们的拍摄就是在找寻这部电影的灵魂,因为每天不必受限于已经拍完的内容,而是可以完全自由地创作。这部电影可以在拍摄的推进过程中,进行有机地改变和发展。-end-文章内容来源:https://filmmakermagazine.com新片场影视留学为你提供专业的影视学习内容更有海外名校影视专业申请全流程和作品集辅导服务!